她正要大叫,被崔伯嶂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。
“是我!”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崔青卿现在眼神已经可以做到了。
崔伯嶂把妹妹朝边上带了带,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请安东仪去参加那个募捐宴会?”
崔青卿看了看他,一脸无所谓。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崔伯嶂急了。
“你不知道安东仪的身体是怎么个情况?她那病秧子,出得了门?!”
又狐疑地看着妹妹。
“你这是给安家那兄妹俩喝了什么迷魂汤?安东仪能答应,我倒是不奇怪,安士晋怎么也能同意?”
崔伯嶂在心里嘟囔,安士晋可是把他那个妹妹当成了眼珠子一样地宠。
崔伯嶂突然有个十分不好的想法。
“崔青卿!你该不会是骗了人家吧?”
崔伯嶂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,立刻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崔青卿,你忘了爹和娘……”
崔青卿翻了个白眼,把她哥朝边上一推。
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没谱的人?”
“我能好端端的往身上揽这么大的事?”
“崔伯嶂,家里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聪明人,少在我这边拿腔拿调。”
“起开起开,人家还在等着呢,别挡道!”
崔伯嶂望着风风火火朝自己屋子去的妹妹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来。
胸口的那股子气,压了又压。
算了,妹妹大了,自己不好教训了。
崔伯嶂撇嘴。
你不说,我又不是问不到。
这当事人还在呢,我问他不就行了。
崔伯嶂想了想,进去找了还在等崔青卿回来的安士晋。
要是妹妹真的行事有个差池,他这个做哥哥的出面,还能有个转圜余地。
崔伯嶂一进门,立刻就扬起笑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一会儿要是言语多有得罪,安公子你可要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