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江南其他世族的协助,朕是不信的。”
“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和臭虫,脏、臭、烂!”
“朕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下他们。”
“因为现在还不是将他们连根拔起的时候。”
“国库空虚,百将凋零。”
“纵然调集所有力量,围剿了他们又如何?在大晋国境内掀起内战,周边诸国,都会扑上来。”
“不能冒这个险。”
“你就让阿祚去,自大晋开国以来,北戎就是不可小觑的劲敌。”
“解决了北戎,对我们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“至多也就是不成功,损失一个皇子。”
“皇后,这是无本买卖。”
邬皇后彻底没了脾气。
谁的儿子谁心疼。
他们都不在意韩长祚的生死,自己又在意什么。
圣上的弦外之音,邬皇后听得很明确。
太子只会从她所出的四位皇子中择选,其他人,没有机会。
有这个保证,邬皇后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,继续在顶在圣上的前头。
“既然陛下主意已定,那妾身也不多说什么了。”
“秘旨让文运去头疼吧,他是打过仗的,知道怎么写最合适。”
“妾身一会儿就将他叫来。”
“嗯。你下去吧,朕累了,歇会儿。”
邬皇后默不作声地行了礼,从殿内退出来。
殿外的宫人们,见邬皇后神色如常,不像是刚和长公主等人起过争执,纷纷将头低下来。
方才在外殿把风的谭仕亮,此时脸上堆满了笑,过来与邬皇后见礼。
邬皇后扯了扯嘴角。
“去派个人,把裴文运叫来,本宫有事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