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浅:“”
还得是自立门户的老中医,说话直接又带攻击,医术有口皆碑,所以根本不怕得罪人。
她都不用去看厉闻舟的表情,都能想到他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。
厉闻舟生气地把手抽回:“既然没意义,那就不必看了。”
夏医生一点也不纵着:“慢走,不送。”
一个不屑治,一个不屑给他治,喻浅夹在中间都无语了。
夏医生问她:“你还要去劝你丈夫吗?”
喻浅说:“其实我跟他不是夫妻。”
夏医生以为不是新婚夫妻,就问:“那你们结婚几年了?”
喻浅:“”
“也罢。”夏医生摆摆手:“甭管你们结婚几年,他现在这情况,需要自己调节,配合针灸才能减缓,不然只会越来越严重,发作越来越频繁。”
“等以后严重到影响到正常生活,后悔也没用,反正他不爱惜他自己,你也别耗在一个油尽灯枯的人身上。”
喻浅知道,夏医生是故意把话说得这么严重,但如果厉闻舟始终坚持不配合,情况确实会越来越糟糕。
譬如他现在,越来越频繁头疼。
“我还是再劝劝他吧。”她起身。
夏医生撇过头,哼了声。
喻浅从中医馆出来没有看到厉闻舟的影子,猜他应该是回了车上,只好过去找他。
拉开车门一看,他果然在车里。
她没劝说什么,坐进去直接对司机说,“先送三叔回公司,工作就是他的命,一刻都不能耽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