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砚迟挑眉:“我记得你刚才回头时,眼里那些期待可是真真切切的,一看到是我,就变得很失落。”
“梁先生”
梁砚迟站起身,居高临下,“是不是口误你心里清楚就行,不用特意解释给我听,跟我没关系,我也不关心,现在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是怎么回去。”
喻浅慢慢站起身:“梁夫人把你也落下了。”
梁砚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语气凉幽幽:“托你的福。”
“当真是因为我吗?”
梁夫人也许是故意把她丢下,但绝不会不小心把梁砚迟忘记,要么就都是故意的
梁砚迟嗤笑了声:“不是因为你,难道是因为我?”
喻浅不背这个锅:“你是梁夫人的侄子,你们是一家人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联合一起做戏。把我拐来这码头,接下来呢,再来一艘船,把我打晕扛上船悄无声息运送去国外?”
虽然这些都是喻浅脑补的。
但也是不完全没这个可能。
她要是出了国,最高兴的就是梁夫人!
“这么会猜,怎么不再猜得更精准一些。”
梁砚迟逼近一步,站在喻浅面前,“既然要把你运送到国外,肯定选你绝对逃不回来的缅甸,先榨干你身上的所有价值,等你奄奄一息再剜去你的所有内脏,最后把你抛尸山野,永远没有人知道你的去向,你会神不知鬼不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,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”
喻浅:“对不起。”
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道歉,打断梁砚迟余下所有的话。
梁砚迟:“怂了?”
喻浅:“我不想死这么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