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这么多,看来精神还很旺盛。”
“”
忽然间,喻浅一个翻身用薄毯盖住他的胸膛,靠他身上。
墙上挂钟已经到深夜两点。
分针滴答滴答响着。
喻浅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,说,“三叔今晚又给我撑了一次腰,你说爷爷会不会猜到”
“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“哦。”
今晚餐厅这场戏,厉若泱唱得吃力又够呛,南新说得也没错,她害人害己,怪不得别人。
厉闻舟任她趴在自己胸膛上,没再逗她,只是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,“谢意呢。”
喻浅:“谢谢你。”
厉闻舟丢开发丝,勾着她下巴:“就嘴上说?”
喻浅扭开下巴:“刚才已经谢过了,你看我多配合,是不是。”
他眉眼温柔,将她捞上来一些,下巴抵在她眉骨上,“你要记住我的好,别轻易忘了。”
“不会忘,但如果”喻浅想了想说,“如果是三叔先不仁,弃我,那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以前她只想要痛快结束,还她自由。
现在她舍不得,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,除非是他不要她,如果真有那一天,他明确说了分开,她一定不会纠缠。
厉闻舟问她:“当真就不挽留?”
怎么挽留呢?
如果是女人想要分开,男人不想,最后是很难分开的,哪怕纠缠不休。可如果是男人想分开,女人不想,那很快就能断掉,主动权,其实在男人更多。
喻浅回答得认真:“如果是你不要我,我挽留也没意义,体体面面才是结束的最好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