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厉巽章朝这边看了一眼,心里有了数,于是抬手在桌面轻叩了两下,“南新,怎么跟你大姐姐说话的,没大没小。”
厉南新一直都是一副被宠坏的性子,反驳道,“难道刚才不是她先冤枉我姐姐吗。”
佣人拿来新碗筷摆在厉闻舟面前。
徐本容拿起公筷往碟子里放鱼肉,濠江本地的氹仔鱼,青草饲养,刺大易剔,肉多而不肥,不管怎么烹都很入味。
厉闻舟没动筷,余光瞥见作势要溜走的厉若泱,薄唇翕合,“站住。”
厉若泱刹住脚,紧张地站在原地。
见此,厉巽章脸色沉了下来,扣在桌上的手指收回;徐本容两耳不闻窗外事,又给厉闻舟面前的碟子里添了块竹荪;徐老太太早已没了胃口,筷子没再动一下,就静静坐着、看着。
只有喻浅吃得最认真,仿佛发生天大的事也影响不了她吃这顿饭。
“喻浅,你别吃了。”这会儿厉南新又改了口,对喻浅直呼其名,“三叔回来,你马上就要沉冤昭雪了。”
喻浅:“”沉冤昭雪,你小子可真会用词
连徐本容都不禁笑了声:“小南新,你这隔三差五的书也不算白读。”
厉南新摇头晃脑:“那可不。”
厉闻舟脸色淡淡的,语气也淡,“看来事情还挺严重,沉冤昭雪都用上了,说吧,我没回来这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厉南新一马当先站起身,指着厉若泱掷地有声,“那天我跟姐姐在茶阁碰到了大姐姐,她一上来就抱着我姐姐哭,我姐姐一直在安慰她,大姐姐却说了很多胡话。”
厉南新每说一句话,厉若泱的脸色就惨白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