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浅用力抿了下唇瓣才吭声:“其实我是不想梁少看见我在笑。”
“”
短短几句对话,梁砚迟被噎了两次。也不知道陆怀清看上她什么了,除了那张皮囊,哪点讨喜?
尤其她那复杂的身世,要是真跟陆怀清在一起,只会给陆怀清带去数不尽的麻烦,尽早规避才好。
梁砚迟扬起倨傲的下巴,正了正色道:“我并非瞧不起你,但你那复杂的身世会给怀清带去多少麻烦,你自己应该也清楚,以后离怀清远一点。”
喻浅听得心里窝火。
她收起病历本负在身后:“我既没对陆教授释放过暧昧信号,也没跟陆教授有过分的肢体接触,不知道是我哪个表情不对,或者哪根头发丝太张扬,才会让梁少误以为我想勾搭陆教授?”
梁砚迟微眯起眼:“口齿很伶俐。”
喻浅莞尔:“多谢梁少夸奖。”
原以为是朵小白花,哪想到是朵长满荆棘的玫瑰,这种性格有的是手段和能耐,分分钟就能把陆怀清迷得五迷三道。
这一刻梁砚迟对喻浅的第一印象差到极致,甚至是厌恶,但他绝对想不到将来的某一天,他会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所有只为娶喻浅。
“请问,梁少现在还要了解梁云镇的病历情况吗?”喻浅问道。
梁砚迟转身离开:“不必了。”
喻浅撇撇嘴:“莫名其妙。”
还没走远的梁砚迟驻足停下,他回过头:“别以为我听不见,小心我投诉你,喻医生。”
喻浅无所谓道:“随你的便。”
她并不觉得梁砚迟真的会投诉她,他那样的身份跟她一个小医生计较,只会显得很掉价。
然而,等喻浅回到办公室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心叵测。
梁、砚、迟、真、的、投、诉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