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
喻浅觉得厉闻舟一定是攒了不少劲,不然也不会折腾她大半天。
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,一直腻在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
厉闻抱她起来给她喂水。
她喝水喝得呛住,咳得眼泪汪汪,厉闻舟抚着她后背笑:“水做的吗。”
他拿开水杯,似乎嫌弃它们占地方,干脆手一挥,水杯和恒温壶全都被挤到角落。
他禁锢着她的腰,掌心覆盖的位置早都红了一片,无疑是他的杰作。
喻浅喝了水,缓过来一些,这时她腰间的手臂突然发力,将她提起来放在桌边坐着。
忽地腾空,脚心离地,她害怕地抓住男人袖口,攀至衣领停在他后领的指腹,不小心按在他后颈粗短的发茬上,有些扎手,她缩了缩。
唇被含住,男人宽阔伟岸的躯体朝她压下来,待吻辗转至耳后,喻浅喘着气说:“三叔,你需要吃药。”
“嗯?”
他撑着身体,垂眸看她。
喻浅说:“败火的药。”
一声低笑从他喉咙里滚出,他抬手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脖颈,虎口卡住:“你不就是药么。”
喻浅是真的无从招架,眼前这个男人的精力好得有点不正常,她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这个年纪了,不应该啊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他再度欺身压下来,危险抵着她,这一刻喻浅的求生欲达到了顶峰,她主动挽住他脖颈:“三叔,我是说你血气方刚,身体好。”
“你当我耳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