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浅想反驳他——你才不是我男人!
这话也就在心里过了一遍,然后虚心向他求教:“三叔,你教教我,我不会。”
她求教的姿态摆得刚刚好,眼神也到位,语气多一分显生硬,少一分没诚意,厉闻舟竟被她拿捏了。
他握住她的手,亲自教她怎么把皮带扣扣上。等扣好了,他的手顺势与她十指交握,压着她吻下来。
车内只有两人,车窗没开,体温被催化,厉闻舟唇齿转移阵地,埋入耳后亲吻,察觉她身子颤得厉害,他迷恋得不行:“你今天好乖。”
喻浅小口小口喘气,听他夸奖,心脏跳动快了些,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从头蔓延至脚,又难受又畅快,好复杂的生理反应。
大中午的,厉闻舟没真在车里动真格。
平复了一阵,他轻拍她后背:“下车。”
喻浅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,普通接吻不会这样,深吻就会,她每次都要缓好久。
后腰被扶了一下,是厉闻舟的手,他故意说:“你求我,我可以抱你进去。”
喻浅眼快翻到天上去:“不用。”
“上辈子驴投胎。”
他嘴上骂她倔,手却已经伸过来将她横抱起,大步流星往里走。
这几天喻浅没回过栖岸,不知道戴君与带杳杳已经搬出去了,今天回来才知道。
保姆已经备好了饭菜。
饭桌上她向厉闻舟问起:“戴先生已经见到杳杳的生母了吗?”
厉闻舟:“没有。”
喻浅猜测:“是不是杳杳的生母不肯见他们父女俩?”
厉闻舟瞥她一眼:“跟你无关的事,你过于八卦了。”
戴君与一家的事,的确跟喻浅没有半点关系,她不该追问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