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这男的以前是好的,后来生病变成这个样子,他女朋友对他不离不弃?”
“要真是这样也还挺感人。”
“感人个屁,吃个饭快被恶心死了。”
“快把他们轰出去吧,真是倒胃口。”
那些议论声喻浅都听见了,有对她的,也有对周括的,大多不太好听。
喻浅怕他真的拉出来,咬着牙哄他:“先去卫生间好吗?”
“我要拉了。”
“不行周括,你不能在这”
话还没说完,喻浅闻到了一股特别的臭味,她一脸震惊地盯着周括:“你”
周括嘿嘿嘿笑,然后在喻浅面前转了个圈:“出来了出来了。”
“”
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也闻到了臭味,立马作鸟兽散,生怕沾染了那臭烘烘的气味。
最后是一名男服务员强忍着恶心,带周括去卫生间换了裤子,整理干净。
喻浅心力交瘁,付了餐费的两倍钱才带周括离开。
车还在,不过显然回去得喻浅来开,她让周括坐在后面,周括不愿意,说自己还没玩够,变得愈发暴躁起来。
喻浅没那个心力陪他,强行拉着他坐上去给他系安全带。
谁料周括趁她给他系安全带时,突然伸手掐住她脖子。
他只能用一只手,但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,她几乎没法挣脱开,瞬间便被掐得涨红了脸。
“周括”她掰他手,艰难发出声音,“松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