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作声,沉默看着她。
喻浅走到他面前,身高肩阔,腱子肉绷紧,体格子确实适合当保镖,不过喻浅总觉得他有种军人的气质,要么是退役军人,要么待过武馆练出来的。
“周括昨晚在酒吧被人从二楼推下来,断了一只手。”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男人的表情,“据说事发之前,周括先用酒瓶子砸了对方的头,伤得不轻。”
说完,喻浅看着男人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。
男人任她打量。
喻浅继续说下去:“你是厉家安排的保镖,你这么做是谁授意的?”
男人还是那副态度:“我不认识你,也不知道你说的周括是谁,更不是什么厉家的保镖,至于我头上的伤,是出车祸造成的,你要是不信,可以去问我的主治医生。”
对方言辞凿凿,让喻浅原本的笃定开始摇摆。
她都揭穿到这个份上了,他还是不认,难不成真是她认错了人?
“你的主治医生是谁?”喻浅问道。
男人说了医生名字后,转身回到病床上躺下,闭眼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都写在脸上。
喻浅看了眼床头的蓝色标签,上面写着病人的名字,她念出来:“裴寂。”
男人睁开眼,很快又闭上。
喻浅记下他的名字:“你先休息,我出去一下。”
从病房出来,喻浅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。
找到那位主治医生后,她很快便从医生那得知了男人的情况。
——昨夜跟周括一起送来急救。
——玻璃瓶砸头,轻微脑震荡。
——头部缝合了近五厘米的伤口。
都对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