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长什长都是老卒战兵,经验丰富。
百人一队,百夫长一人,从七品武官。
千人一营,千夫长基本上领校尉军衔,七品六品都有可能。
军伍之中不看虚衔,哪怕你是五品军将,手中无军也枉然。
相反,哪怕是实授的千夫长,手中有兵,也是外人不敢得罪。
张远面前的,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卒,那等隐隐的气血煞气,便是隔着数丈都能感觉到。
上过战场的老卒,眼神是不一样的。
观军阵而知军伍,张远感觉那脑海兵书之上,一个个金色文字不断浮现。
这等收获,他日将成为他的资粮。
“镇抚司皂衣卫张远,求见威远伯。”
张远将自己的腰牌拿出。
他的营首都尉腰牌还没有发下来。
听到镇抚司之名,几位军卒都是眉头一皱。
不过那当先的什长倒是没说什么,一抬手,两位盾兵让开一条道。
快步上前查验了张远的腰牌,那什长举起左手,三指点动几下。
后方站在山岗上举旗军卒将青色旗帜展开,挥舞几次。
张远知道,这就是军中旗语。
旗语本是流传于水战,舟船之间传递讯息。
后来军中也沿用旗语,再加上鼓号,不但能传递消息,还能号令战阵,令行禁止。
旗语,脑海之中兵书上再现出各种军中传讯的手段和标记。
如何传讯,各种传讯手法,全都显露出来。
张远也认出刚才那军卒舞动旗帜的意思。
“镇抚司,见,大将军。”
旗语打出片刻,远处大营方向就有轰鸣奔骑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