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能看出,再问焦念奴也就是这样子。
他只是快步走进卧室内,坐在床沿上盯着电话分机。
分机上,贴着座机的号码。
段慕容在这儿住时,记住了崔向东的座机号。
可崔向东却从没有,把自己的移动电话号码,告诉过她。
段慕容在大理时,也肯定询问过家人。
大理段家的人,怎么可能会把崔向东的私人电话号码,告诉她?
不但不会把崔向东的私人电话号告诉段慕容,更是禁止她对外打电话。
因此——
“羊羊。”
“肯定是不知道在哪儿的羊羊,给我打来了电话。”
“只是她为什么不说,她现在哪儿就结束了通话呢?”
“肯定不是因为接电话的人,是大嫂。”
“因为羊羊也知道,我身边有老灭绝她们在。”
“她之所以忽然拨通我的座机,唱了这两句歌词就结束了通话,绝对是遇到了意外,不得不结束通话。”
“她现在哪儿?”
“又是遭遇了什么意外?”
“不会遭遇了坏人吧?”
“妈的,这电话也没有来电显示。”
崔向东俩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话分机,心乱如麻。
他以为,当段慕容被接回大理去后,俩人之间就再也没有了交集。
俩人曾经的相遇,就是两条平行线忽然在某个瞬间发生了折叠碰撞,却又马上分开。
这也是崔向东在得知段慕容离家出走之前,几乎从没想到他的原因。
但现在看起来。
崔向东错了。
那个牢牢记住两句歌词,记住喊他哥的女孩子,早就像听听那样在不知不觉间,就在他心里抢占了方寸之地,并牢牢的扎根!
今晚——
这条不知道是啥根的根,悄悄的发芽。
让崔向东在自己的心里,忽然发现了一抹新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