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长铮听了这消息嗤之以鼻,他不了解权王,对符骁还是十分了解的。
依他外孙的冷性子,是断断不可能与谁这般厮混的。
因此,齐长铮越发认定了权王在以符骁为由,遮掩身体有异这事了。
就在齐长铮断定外孙符骁绝不会与谁厮混时,符骁还真就在厮混。
他嘴前正被一只白如瓷玉的手喂过来一瓣橘子。
这副场景若是有谁偶然撞进来瞧了,这铁定就是“厮混”没错了。
看看这旖旎的氛围,不是厮混,那也是调情
反正不正经就是了。
“别闹”正在作画的符骁当即止笔,无奈地侧头看向走到身旁的林知皇。
林知皇轻笑出声道:“很甜的,聪庭尝尝?”
符骁的视线落到唇边橘瓣上:“我自己有手。”
“你手没洗,哪有我的手香?”林知皇这话说得一语双关。
符骁眼睑微抽:“泽奣无事可做了吗?”
“是啊,要与聪庭厮混呢。”
符骁:“”
“泽奣今日正事处理完了?”符骁换了个方向问。
是的,林知皇这几日将理事的桌案搬到了符骁所居之处。
表面上看起来是与符骁日日在帐内不出,形影不离,实则两人在帐内各自占了一张书案,在各干各事。
尽管林知皇在每日理完事后,想劳逸结合一番,但符骁最近格外“矜持”,连手都不让牵了,林知皇一个人再想也只得作罢了。
要是再把虞沟生闹来,那就好玩了,整个主驻军营的人都得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还演什么戏?
“嗯。”林知皇轻嗯一声,手中的橘瓣已经触到了符骁唇上:“吃吗?”
符骁后仰:“”
“不吃拉倒。”林知皇将这瓣橘子转而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符骁看着那瓣碰过自己唇的橘子进了林知皇嘴里:“”
“嗯,酸甜可口。”林知皇吃完后点评道。
“泽奣。”符骁抬首看向站在身侧的林知皇哑声唤了她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