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边弘近来做林知皇的武学师父,对她的伤势情况,还是了如指掌的,对江越河轻点了一下头,表示主公此言非虚。
江越河从随边弘这得到肯定答案,也不再纠结,未再对行军日期提出异议。
林知皇见事情已商议的差不多了,下令道:“随边弘听令!”
随边弘拱手:“边弘在!”
“十日后,本府君亲率三万大军前行攻薛,行军粮草与武器辎重,便交由你监督统掌,勿要出纰漏。”
“诺!边弘领命。”随边弘拱手领命。
“江越河听令!”
“越河在!”
“大军十日后拔营,清点好此次前攻的两万士兵,做好战前训练准备。”
“诺!越河领命!”
林知皇在议战房内与随边弘、江越河两人商议了一下午的战事,从议战房内出来,天色已是将黑不黑,顿时便觉腹中饥饿难抑,立即命人摆膳,顺便拉了随边弘与江越河一同用膳。
主从三人用膳至一半,春夏突然进来膳厅通禀,附在林知皇耳边道:“府君大人,郡守府外来了五人,其中有两人称乃您族叔。”
林知皇闻言,眸中异色一闪,放下手中食箸,玩味道:“哦?”
坐在林知皇左下侧的随边弘,见林知皇听到春夏的耳语后,突然露出这么一副神色,明显心情甚好,不由好奇道:“主公,何事?”
江越河也将头抬了起来,看向林知皇。
林知皇挑眉笑道:“我林氏族中来人了。”
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微眯:“竟是寻到了浣水郡,这时间掐的挺准,再晚几日,主公就该拔营了。”
江越河乃武将,对此事无甚看法,听林知皇说族中来人,简单的便对林知皇道了声喜。
林知皇低笑道:“看来本府君如此势头拿下库州浣水郡,是真正走入了世人眼中啊。”
随边弘眸色微凝道:“此时天色已不早,主公今日便先不忙接见林氏来人。沿途舟车劳顿,暂且先将他们安置入郡守府内歇下,明日再见如何?”
林知皇歪头看向随边弘,笑道:“好,便依聪渊所言。”
“诺,奴婢这就让人去安排。”春夏躬身退下。
江越河神色古怪的看了眼主公以及随边弘,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饭毕,江越河离开郡守府,骑马回了军护所,随边弘则一回自己院落,便招来如影随形处的听使,往林氏族人下榻的客房外,布下了两名,去听墙角。
林知皇不稍片刻便知道了随边弘的安排,莞尔一笑,虽早已从新皇朝那边传来的消息中,知道了林氏双投的打算,但想着小心无大错,便由着随边弘去。
自从林知皇遭刺一事后,随边弘行事就越发谨慎起来,任何地方任何人或事,随边弘皆十分小心,不愿出丝毫纰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