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皇面上笑意越深。
管福庆以士礼,单膝于林知皇身前跪下,郑重道:“管福庆,字瑞仪,拜见主公!瑞仪愿与主公,携手同行!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!”
林知皇回手紧握住管福庆的手,傲然而笑:“好!此行之路,得遇瑞仪,吾之幸也!便携手同行,荣辱与共如何?”
管福庆顿首高呼:“属下,荣幸之至!”
翌日,郡守府大书房内,添置了第五张书案。
煮茶之人,由肖旗,转为了管福庆。
“这茶案,主公后续怕是要换一张大些的了,短短时日,竟是拥挤了起来。”杨熙筒看管福庆手法生疏的杵茶砖,颇为嫌弃道。
只看杨熙筒的神色,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嫌弃茶案太小,而导致拥挤,还是在嫌弃管福庆煮茶的手艺太差,大不如自己。
管福庆闻言,撇了杨熙筒一眼,只做未听见,将从茶砖上杵下的茶叶倒入翁中,于茶翁中添上清水,开始起炉煮茶。
“拥挤好啊,意味着人又多了,本府君甚慰。”林知皇含笑环视一圈茶案前膝坐的几人,拍拍心口处,欣慰道。
林知皇此话落,茶案前其余四人互相看看对方,忆起此前非是同僚时的种种相处,皆是莞尔。
煮茶论事时,最是畅所欲言之时,众人皆是神思放松,放下了手中事,言自己所想所思。
林知皇在此时,也不会端着为上的架子,而是以‘友’这身份,与众属僚言谈相交。
管福庆手下煮着茶,率先开口提起话题道:“主公,昨日您与属下所言的书院与观书楼,属下回去细想了,在您还未能真正脱离鲁王掌控时,不宜作此动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