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浑浊的液体,已经逐渐变得澄清。
时蕴妮说:“等宝贝出生了,咱们就用这些酒招待宾客。”
靳与航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,心中也是无限畅想。
不急着上楼,俩人坐在木质台阶上,一个喝果醋,一个喝果酒。
“再过几天,应该就会踢你了。”靳与航将手放上时蕴妮的肚子。
时蕴妮把手盖再他手上,满心期待,“哎,你说给宝宝取名字,到底想好没有啊?”
“还在斟酌。”
时蕴妮托着腮,轻轻推他一下,目露促狭,“孩子跟我姓,心里有没有点酸酸的?”
“你都跟我姓了,我还在乎孩子跟谁姓?”
“呸。”时蕴妮拎他耳朵,“封建余孽,谁跟你姓。”
靳与航勾了勾唇,把她搂了过来。
时蕴妮又说:“到时候你爸妈那里你自己解决啊,他们不同意,闹到我面前,我就跟你翻脸。”
靳与航在她脸上亲了下,“还用你说?”
时蕴妮满意了。
俩人又在酒窖腻歪半天,才牵着手出去。
正好,迎面看到三小只拿着一沓明信片过来,估计是刚从邮箱里倒腾出来的。
“小孩儿就是有活力……”
时蕴妮说着,又低头看了看肚子。
她跟靳与航走进宅内,身后几小只也跟了上来。
不知何事,等她和靳与航分开了,妞妞才神秘兮兮地过来,说有重要东西要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