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年宿宿叹了口气,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而造成这一切的箫剑霆,也会得到该有的惩罚。
三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,完全没有好友重逢的喜悦,箫剑霆此次回来,是为了下次他们永久的分别。
这是箫剑霆的决定,秦君郁不会左右他,但心里还是舍不得的。
“不说我了,说说你们吧。”箫剑霆扯开话题,努力让氛围变得轻松,“你们是五月底成亲,现在已经二月份了,还有三个月,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?”
箫剑霆成过亲,所以明白要走的流程很多,其中的礼节繁琐,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头疼,心烦。
也可能跟他没有与自己心仪之人成亲有关,两情相悦的成亲,再繁琐,再复杂,也是欢喜的。
年宿宿把所有事都丢给杨月蓉做了,所以现在是什么进度她也不清楚,面对这个问题,她只能笑笑,打哈哈敷衍过去。
秦君郁就不一样了,连礼制都背下来了。
年宿宿略显尴尬。
两人都清楚年宿宿的性子,箫剑霆没有为难她,又问起了朝中的事,年宿宿彻底插不进话。
一个时辰后,箫剑霆和秦君郁意犹未尽地出了酒楼。
两人道别,秦君郁送年宿宿回府。
钟粹宫。
秦泽海偷偷从皇后寝宫的窗户翻进殿内。内室没有点灯,漆黑一片,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,他小心翼翼绕开桌案、灯塔,偷偷摸过去,藏身在帷幔后。
“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就去找户部支,不必吝啬,郁儿是太子,他的婚礼绝不能让人小瞧了。”是皇帝的声音。
皇后应声:“是,臣妾这几日会把所需的用具拟一个大概的数目送到户部去,等皇上过目了,再采买。”
“嗯。皇后做事朕一向放心。”
秦泽海竖起耳朵,就听到这么几句,大概是在商议秦君郁成亲的事。
一刻钟后,皇帝终于走了,秦泽海庆幸他没有留宿钟粹宫,否则今晚白来了。
秦泽海把头往外伸,瞧了瞧,见外头没有伺候的人,只有皇后一个人,他大胆起来,悄无声息地走出去,走到了皇后身后。
突然捂住皇后的嘴巴,不让她发出声音,在皇后挣扎时,他笑,得意地说:“二娘别怕,是我。”
皇后气得不行,惊魂未定,回头给他胸口来了两拳,力道很轻,跟打情骂俏一样。
“你要吓死我呀!怎么一声不吭跑到我身后去了,你怎么进来的?”
她转了个方向,面对秦泽海,一脸害羞。
秦泽海抓起她的双手,拇指轻轻摩擦她的虎口,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,“我从你内室的窗户翻进来的。我进来的时候皇帝还在那。”他笑得得意,仿佛在炫耀自己技术高超,没有被皇帝发现。
皇后却突然黑了脸,严肃地斥责他,“下次不能这样了!万一被他发现怎么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