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道啊……”蒋征同郁闷地点上了一根烟。
“爸,您刚才不是说贵人吗?我有贵人,这个贵人还愿意提拔我。只是,他告诉我说,如果我想要在昌平将赵家的势力铲除,就当前的情况看,必须先成长起来!他黑我就得比他更黑,他强我就要比他更强,他能左右县委书记的思想,我就想办法把县委书记搞成个摆设!您觉得这个做法可行吗?”
“可行啊。”父亲不假思索地说:“这跟打仗是一个道理,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将敌人打败!什么是敌人?赵家就是敌人。如果县委书记跟他们同流合污,县委书记也是敌人!老百姓是手无寸铁啊……但是你不一样,如果真有贵人相助,你就不一样!你是官,你是将,有子弹的情况下,这仗你还犹豫啥?!”
蒋震听后父亲这么说的时候,之前心中的犹豫和不解忽然就开朗了。
是啊……如此简单的事情,自己怎么就复杂了呢?
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?
管他黑猫白猫,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!
管他黑道白道,此心光明走到哪儿都是光明大道!
“爸,这杯酒干了!!”蒋震说着,直接将杯中的酒干掉。
父亲脸上的褶子都聚在一起,红扑扑的脸上,那双眼充满了慈祥。胜过门外的阳光。
那天中午,蒋震找了瓶酒和父亲喝。
考虑到父亲的身体状况,他没有让父亲多喝,自己则必须要喝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