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往夜空中扫了几眼。

“这是必然的啊，千术丰那个老王八，本事可真够大的。”圣初心应声。

要说他们没被千术丰给监视着，她都不相信啊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不是什么？”

听到北夜寒说不是，圣初心不明白了。

什么东西不是啊？她也没问他什么是不是的啊。

“不是老王八。”北夜寒解释自己的话。

“他要是老王八，那你是什么？”

圣初心：“……”

听到北夜寒的话，她脑门上出现一大堆的黑线，简直无语了。

“我在说正经的呢。”

“难道我说的不正经吗？”北夜寒反问她。

他怎么觉得，他所说的这个问题，是很严肃的呢？

骂人他是不反对的啦，想怎么骂都可以，关键是要解气，但是为了解气，把骂人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了，那岂不是很无辜？

“北夜寒！”

圣初心瞪着两只眼珠子，凶神恶煞地盯住了北夜寒。

“好，好，是我不正经了，我们再说些正经的。”北夜寒只能投降。

“不想说。”圣初心摇头。

说什么啊，说的再轻，还不是被人给监视着，太不方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