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她看来，这个牙烈生性淡漠，连其他殿与他相熟的师长之间，都不会多说一句话，更别提跟她说话了。

但据说，牙烈本是出自第一殿的弟子，后来成为第一殿的师长，从此之后就稳居第一殿，还没有人能够将他从第一殿拉下来。

北夜宁努力了那么久，也只是在第二殿而已。
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，牙烈的修为也只是渡劫巅峰吧？”她问。

不过，实力是可以隐藏的，能不能看出来，权看那个人想不想让他们看出来，她也不好说。

“牙烈的实力，早就可以成为师尊了，但是他只想守着第一殿。”北夜寒道。

闻言，圣初心瞪大了双眼看向他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他早已不是渡劫期了？”

要成为师尊其实也简单，只要能渡劫成功，步入入微初期就可以了。

但是这也是所有师长最难以跨越的一步，没有个一两千年的修炼，谁又可能入微呢？

呃，她不算。

“那他可真是深藏不露了。”她道。

“不过，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，不论是成为师长还是师尊，以后不都有成为院长的可能嘛，又何必跳出来让其他人算计呢，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。”

听到她的话，北夜寒一双黑眸瞬间盯住了她，那眼神，仿佛在问：那个傻子是谁？

“呃。”

圣初心被他盯得成色一糗，赶紧甩了甩手。

“我也没指着自己能够得第一，那第一也不是我想要的，过得去就行了。”

当初将自己的底露给郝甲海他们，也是为了在圣云学院站稳脚嘛，并没有想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