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在一片白花花的兔子中,我并没有注意到它,但在其它兔子吃草的时候,只有这个家伙懒懒的趴在那里,前面两只脚优雅的交叠,后面两只脚则大喇喇的趴在草坪上,像是烤鸭似的。
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它和这些兔子长得不一样,这家伙长得更像一只白色狸猫,眼周有红毛像画了红色眼线一般,脖子处有一圈鬃毛,长长的尾巴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动着。
像猫却又不似猫,反正我从来没有见过。
看它在院子里怡然自得的模样很显然对这里很熟悉,想必应该是在这里生活很久了,可是……
我都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了,我怎么今天才第一次见?
难道是之前它一直混在兔子堆里且都是白色的,我没有注意到?
我给胡归阙打了电话,问他这只像猫的动物是啥,他只有回了我两句话。
第一句:别管。
第二句:它叫腓腓,不开心找它。
原来这小家伙叫腓腓,胡归阙让我不开心的时候找它,可它只是一只猫猫啊,它能干啥?
不过,撸猫吸猫的确能让人心情好!
爸妈在老家也终于把事给办妥了,现在也已经回城里来了。
这么久没见到他们,还怪想念的。
喂完了兔子后,我就收拾收拾坐车回了自己的家,爸妈见到我后抱着我直抹泪。
“爸妈,我又没啥事,现在好好的,你们看。”说着我绕了两圈,证明我现在身体健康,也没有受伤。
我妈眼睛里饱含泪水,见我好好的她不住的点头,“只要仙仙你好好的就好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“我也希望你们也都好好的。”我的眼睛也红了。
只要身体健康,亲人健在,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。
晚上,我爸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饭桌上我们边吃边聊。
同时我想了一件事,现在想来还有点好奇。
“爸妈,当初我要搬去和胡归阙一起住时,他打电话给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呀?”
爸妈对视了一眼,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,笑得神神秘秘的。
我爸高兴得嘬了一口酒,说道,“嗨呀,这是秘密,不可说。”
我,“?”咋还秘密上了?
我又看向我妈,我妈心虚的把视线看向桌子上的菜,给我夹了一筷子菜。
“人家说暂时不能告诉你,仙仙啊,你也不想妈妈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吧?”
啥背信弃义啊?有这么严重吗?
不过爸妈都不说,那我只要压下心里的好奇不再问了。
“对了,奶奶的后事办得怎么样了?”我问道,“二伯和凌宁他们都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