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身体不好。
金昌民有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,陷入不知道多久的黑暗后,眼前开始亮了起来,他仿佛看到了金家被各个财阀围攻的局面。。
“不要。”
金昌民猛然惊醒。
“父亲。”
“我这是在哪?”
“家里啊。”
“会议结束多久了?”
“两个小时。”
“两小时,两小时,财阀们怎么反应?”金昌民急忙问。
“他们。。他们。。”他儿子犹豫着要不要说,从他们在其他财阀的线报,说各大财阀已经把他们视为敌人,正在积极做着准备。
准备什么?
这还用问。
当然是反击。
他们金家麻烦大了,再强,也不可能单挑这些财阀。
见儿子的表情,金昌民神情一暗,这下,可是要出大事了,“快,电话给我,我去解释一下。”这个莫名其妙的坑,他不想跳。
“父亲,有用吗?”
“我问心无愧。”
“可。。”
“拿来。”
“是。”
儿子递上电话。
金昌民首先打给了怼自己最厉害的那个人,李正治。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。”李正治冷声道。
“我没有做过。”
“这个世界,要是真的碰碰嘴皮就是事实,那就太简单了,你我都不是孩子,还是以为我们都智商比不过你,哼,再见了您。”
先入为主。
证据‘确凿’。
让李正治根本听不进金昌民的解释。
“嘟嘟。”
对面挂了电话。
金昌民继续。
一个接一个,有的接,有的没接,此刻,他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,同时,他也明白了一件事,这些财阀,可能真的和他断了线。
不是联系。
而是信任。
“父亲。”见金昌民发呆,儿子叫了一声。
“嗯?”
“有没有可能,是他们借题发挥,想要敲诈我们。”这个原因,不是不可能,因为按照结果和受益来说,他们得出让利益来平息。
不可能真的打生打死。
干掉对方?
不。
经济社会。
会用经济手段来解决。
在它看来。
各方这么决绝,一是打击他们金家的领导地位,其次,就是想要借此敲诈一笔,无论是不是金家做的,这已经变得不重要了。
人家打主意要金家出血。
“你是说,有问题?”金昌民刚醒来,脑子一时间还没往这边想,现在一分析,好像还真有可能,大家这一年都吃了不少亏。
一般人吃亏。
要么反击。
要么忍着。
要么找人转嫁、发泄。
资本也是一样,其他人吃了亏,就想着在他们这颗最大的树上,多采一些果子回血。年及至此,金昌民是越想越有可能。
尼玛。
真不是劳资做的。
凭什么要我的钱来回血。
不答应。
“混蛋。”
金昌民把手机摔在了地上。
大爷的。
行。
你们以为我会为了不被拆分,出钱找你们和解?想得美,金家不接受,至少,这第一波‘勒索’不能接受,拆就拆,最核心的资产,还在我们金家手里。
刚好。
趁此把一些不良资产扔掉,各大财团家大业大,好东西多,不好的企业也多,现在这个局面,反过来一想,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。
“拆。”
金昌民低声吼道。
“啊?”
“金家不能随便接受威胁,他们想拆,拆就是,幸好我们的拆分方案完备,甩掉一些包袱,剩下的一些二级资产,他们想要,卖就是。”
“父亲英明。”
拆了再谈。
好歹金家的颜面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