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派兵过来,那个想杀我的人怕是再不敢露面,我还如何知道他是谁。”
楚大帅能打下这片江山,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若是遇到这点事情便被吓的退走,那他的大帅之位怕是要易主了。
因此在良参谋提出退回平阳城时,楚大帅只是冷冷一笑,道:“良参谋若是怕了,尽可回平阳城,我决不怪罪。”
“大帅说笑了,属下只是担心大帅安危,并无他意,既然大帅不回,属下自然没有回去的道理,即便是前方危机重重,属下也一定陪着,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大帅前面。”良参谋瞧着楚大帅冰冷的神色,心中一惊,急忙陪着笑脸,道。
“好,有一个留下的了,不知还有没有愿意跟着本大帅涉险的?”楚大帅扫视了一眼众人,沉声道。
“我们誓死追随大帅!”杨海涛等一众军士在听到楚大帅的话后,立时挺起腰来,大声喝道,吓的那些跪在地上的流匪全身一哆嗦。
“哈哈……好,若能再回平阳城,所有人都有赏。”楚大帅闻言,哈哈大笑。
“压着这些流匪去他们的营地,今晚就在那里过了,如果有人愿意跟我打天下者可以留下,若是不愿者随他们去吧,但是从此之后再不能踏入本大帅的地盘,否则格杀勿论。”
二十几个流匪跪在地上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有一人敢走,因为他们都怕自己转身的那一刻,有人在背后开枪,因为流匪中这样的事很常见,一旦加入流匪的队伍,除非是死了,否则再不可能脱离。
“好,既然没有人愿意离开,从此之后,你们便是本大帅的兵。”楚大帅点了点头,心中微动,然后看向杨海涛:“海涛,你升为营长,手下兵力不足一个营的建制,这些人就归你了,以后好好训练,将来在战场立功。”
“是,大帅,我一定会好好训练他们。”杨海涛行了个军礼,腰杆挺的笑直,大声说道。
“嗯,让这些人带路,先找休息的地方。”
那些流匪的老巢离此地并不远,翻过三坐小山丘之后,在两个山丘夹缝中,有着十几间茅草房。
“大帅,这就是我们的营地了,地方简陋,请大帅讲究一晚吧。”有个流匪跑到楚大帅的马车前,献媚的笑道。
“你们就住在这里?”楚大帅挑开车帘看了一眼,肥脸变的古怪起来。
“是的大帅,这是我们当家的选的地方,他说退也有路,进了有路,是个好地方。”那人点头哈腰,好似还很得意。
“好个屁,住在这地方,只要几个人堵住这缝隙的两头,就能将你们几十人灭了,还前可进后可退,真是连点最基本的防卫之术都不懂。”
楚大帅差点被那人的话给气乐了,这营地处于两个山丘的中间,两个山丘虽然只有二三十米,但却很陡峭,若是两头被堵,想爬上山丘都难。
“别说是有枪的军人来此,就算是来几头野猪在这里来回跑两趟都能将你们灭了,幸好你们的头被毙了,否则我现就会再送他个子弹。”杨海涛抬脚将那人踢到一边,骂道。
“营长真是神机妙算,以前还真有一头野猪闯进来,还伤了几个兄弟,不过后来被我们开枪打死了,大吃了一顿。”那人摸了摸被踢的屁股,还极为得意的说起了以前的事。
“大帅,我看这里并不能住,若是有人半夜来袭,大帅可就危险了。”良参谋看了看这片营地,皱着眉头,道。
“今天就住在这里,如果有人来倒是欢迎,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想置我于死地。”楚大帅淡淡说了一声,然后挑起车帘下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