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席的桃逐鹿说道:
“那是曹府家丁,曹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有什么难得?”
曹进宝摇头笑道:
“他是我的家丁不假,可他是在替章鸣岳办事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我哪敢得罪章鸣岳的人。”
桃逐鹿道:
“我以为曹老板有权处置自家的狗。曹老板,我提醒你一句,你把那个细作当章鸣岳的人,可章鸣岳自己有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见得呢。”
曹进宝笑道:
“我身上火已经烧的够旺了,二郎你就别继续给我拱火了。我只是一介商人,没胆子去动
当朝首辅的人。”
兰子义道:
“曹老板打算怎么动那是曹老板自己的事,子义不管。但这个叛徒曹老板你一定得抓出来。”
曹进宝反问兰子义道:
“卫候凭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的人呢?万一是卫候那得人里同外敌怎么办?”
兰子义闻言没有回话,他只是抱臂笑看曹进宝,一言不发。曹进宝见状点点头,他道:
“好吧,卫候既然已经自己查过了,那我就回去查查我那边去。”
正说着话呢门口忽然有店小二叫敲门叫到:
“几位爷,给您送的酒来了。”
说着那小二就推门而入。曹进宝见状作色发怒道:
“谁让你进来的!我进店时就说酒菜上其后不许再有人进来,你又送的哪门子酒?”
那店小二陪着笑脸走动桌前,给桌上四人一人放了一壶酒,他道:
“曹老爷是有吩咐不让旁人进来,可我这酒是应了侯爷的约送来的呀。”
曹进宝闻言看向兰子义,兰子义则微皱眉头说道:
“我约得?”
那小二放了酒壶后领着托盘点头哈腰的笑道:
“是啊侯爷,您昨日回京时江上约了我们掌柜,定了今日要美酒做宴,所以今儿就有人送来了。”
曹进宝闻言问道:
“卫候在江上怎得会约你家掌柜?你家掌柜我认识啊,昨天他不在城外。”
小二道:
“曹老爷您误会了,我家掌柜是郢州酿酒的商人,昨天和卫候通路入得京,江上时我家老爷请卫候喝了一盅,侯爷就让今天送来几壶。”
曹进宝道:
“巧了?你就刚刚算好今天有四人吃酒,还算准了就在这家酒楼?你就能准时准点的把酒送来?”
说着曹进宝把自己面前的酒倒了杯子里品尝,而那个小二则解释道:
“侯爷昨日只说今日到玉皇坊吃酒,我家老爷就派人早早来者候着了,等侯爷进了这家楼,小人们才敢取酒送来,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。”
说着小二还问兰子义道:
“侯爷,您看现在来,迟么?”
兰子义听了“小二”的这些鬼话,当然明白了他家掌柜究竟是谁,所以兰子义答道:
“不迟,现在正好。”
曹进宝品过酒后也说道:
“的确是郢州的酒。只是不知卫候昨天是怎么和这位掌柜相见的?”
兰子义道:
“杜京那厮把入京的船只全都堵在城外检查,我闲着无聊,就和旁边船上攀谈起来,那船酒香扑鼻,我就买来酒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