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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城,天策府。
“殿下,两万骑出塞的准备都做好了。”
张良在下,禀手道。
“此刻已至仲夏末,大军出塞,作战的时间并不会太长,在一至两月之内便会结束。”
“不知殿下此次如何划分军制?”陈平问道。大将用兵,分划三军,前后,左右各由骁将统领。
只是这次出塞作战,有所不同,陈平有些不确定,因此问道。
“不分三军。”嬴子弋手一挥,淡然的说道。“两万骑军,一百骑将,选出十名骑都尉统领,而这十名骑都尉则由本王亲自统帅!”
在场众人略一思量,很快明白了嬴子弋的意思。这是要最大程度的发挥骑军游散的特点,可是这样一来,力量不会太过分散?
一名骑都尉统帅两千骑军,已经可以算是不小的力量。可是若是撒在那茫茫的荒野中,却是连一个影子都不见得能够见到。
“塞北不比长城内,即使是匈奴,怕也无法完全掌握所有的因素。这次作战,我们在兵力上没有优势,只有充分发挥骑兵游散之性,我们才能获胜。”
知道众人的担忧,嬴子弋说道。
“臣等明白了!”诸人禀手道。
这场会议结束之后,嬴子弋只留下了盖聂和卫庄两人。
看着人影远去,这间屋子重归寂静。盖聂知道秦太子有事嘱咐他们二人,因此禀手问道:“不知殿下有何事情?”
嬴子弋淡然的说道:“此次大军北出,恐怕六国余孽兴风作浪,因此,本王需要你们两人去做一些准备。”
“但凭殿下吩咐!”
嬴子弋将袖子中的帛书递给了盖聂,上面有着具体的防卫计划。盖聂看了一眼,将之递给了卫庄。
卫庄皱眉道:“我觉得最关要的地方并不止这些。”
“哦?”嬴子弋一笑,说道:“先生不妨直言。”
“而在于太子殿下本身。”
卫庄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嬴子弋,说道:“殿下所有的军事行动都由天策府统筹,但是并不意味着殿下北出的情报就严密。朝中有着胡人的内线,这一点,殿下应该知道。两万骑北出的准备进行了几个月,恐怕此刻,匈奴早已经有了防备。”
“本王自然知道。只是,他们有防备又如何?”嬴子弋轻声笑道。
盖聂卫庄互相看了一眼,随低首受命。
由天策府回到云中殿。
清冷的寝宫之中,此时空无一人,连烛火也无,只有烛光冷照。
嬴子弋躺在榻上,忽然直起了身子,石兰正站在他的身前不远处。
“石兰?”
“已经十三天了!”
月光照下,石兰的脸上还有着一丝的委屈。
“什么?”
嬴子弋不知所以,问道。
“自从那夜之后,你已经十三天没有来看过我了?”石兰幽怨的说道。
“………”
“额,那个…我事务繁忙,你也知道的。”
嬴子弋拿出了老套的托词。不过他的心中却感觉怪怪的,明明他们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为什么现在搞得嬴子弋好像是负心汉一般!
“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?”
石兰穿着一件单薄的轻纱长裙,身姿摇曳,渐渐的走向了嬴子弋。
“不过后来,我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!”
看着近在咫尺的石兰,感受着她身上温热的气息,嬴子弋不觉得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“你好像在害怕我?”石兰的语气之中,带着些许的疑惑,说道。
“你想多了!”嬴子弋哈哈的笑道,“我怎么会怕你呢?”
嬴子弋带有些许颤音的话非但没有打消石兰的疑虑,反而让她更加的确定。
石兰红宝石一般璀璨的眸子看着嬴子弋,说道:“当然,主子身边高手如云,即使想要我的性命,怕也是不会是难事。”
说着,石兰渐渐的靠向了嬴子弋。
嬴子弋顺势后仰,想要和她保持距离。但石兰却是不依不饶的样子,则欺身而上,双手支撑着床榻,上本身倾斜,与嬴子弋几乎是肌肤相触。
“……”
不知不觉之中,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角色似乎互换了。
嬴子弋想要说什么,却被石兰抢先言道:“不过,主子似乎怕的,是我本人。”
轻纱长裙领口斜落,薄薄的一层根本什么也遮掩不住,石兰妙曼的躯体若隐若现,那波涛般的汹涌,呼之欲出,让嬴子弋一阵燥热。
“是不是,主子?”
也许是过去被欺负狠了,石兰看着嬴子弋的样子,心中无比的快慰,笑意上脸,扬了扬傲人的身姿,挑逗道。
“要知道,本王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。秦国第一好男人,再世柳下惠。”嬴子弋恬不知耻的说道。
不过此刻嬴子弋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卖了他。他闭着眼,别着头,根本就不敢去看石兰。
“还有呢?”石兰乐此不疲的问道,心中却是有着一层明悟。
“……”
这才几日不见,石兰的变化怎么这么大?难道也是因为不死药?(不死药君:这都是我的锅喽!)嬴子弋心中奇怪道,却感觉唇间被抹上了一层柔软。
对方一触即止,笑意盈盈,似乎嬴子弋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她渐渐俯下身,轻轻摩挲着,肌肤相触,细细的触感之中带着一丝柔腻。
嬴子弋感觉自己的洪荒之力再也压抑不住了,双手一把抱住了石兰柔软的腰肢,在对方的轻呼声中,将她翻到了身下。
“来就来,谁怕谁!”
……
(此处省略若干字)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