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是去嫁给另一个人,亦或是留在家中,也要连累家人的名声。
女子终是要嫁的,是不是?
她将自己的身子向里面挪动了一下,其实也不是同他第一次的同床黄枕,是有些尴尬,可是到也没有到手足无措的地步。
“睡吧,”烙衡虑自然的伸出手,将被子替沈清辞盖好。
沈清辞尽量让自己缩在了最里面,也是给自己隔出了一方安全的空间,身边突是多了一个人,令她也是有了种种的不习惯,可是她当闻到了烙衡虑身上那种安然的梵香之时,身体却是自然的放松了下来,可能也就是因为她身体还是未好,也有可能是她知道,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
所以她才是如此的相信,如此的信任,这世上能让她相信,能让她信任的人本就是不多,而烙衡虑算是其中的一人。
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,也是本能的寻找着暖意,她本来都是睡在墙角的,慢慢的却是将自己缩到了烙衡虑的身边。
烙衡虑笑了笑,再是伸出手,让她顺手的挨进了自己。
“恩,睡吧,我在的,不怕。”
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一下又一下,在这样一个静且是暖的夜里,也是如此舒心着,外面的银月清辉也是落了进来,唯有两人的呼吸声,也是规律的响了起来。
沈清辞早上醒来之时,烙衡虑一早便起来了,还好,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,本来她还是在担心,要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的,好像是有些小小的尴尬来着。
她让白梅打水进来,也是梳洗好,一会去制香室那里,她若是还能制香,想来爹爹也是应该能放心了才对。
她自己的脸上抹了一些胭脂,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脸色好一些,然后对着镜子照了半天。
“我这样像病人吗?”
沈清辞问着白梅。
白梅连连的摇头,“不像,一点也不像是病人,夫人气色不错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沈清辞再是站了起来,便去了制香室那里,也不知是因为那六天的原因,所以她到是至于娄家的制香术,越是有了一份心得,当然也是想到了几味不差的香型。
至于那六天她是怎么过的,其实她自己都是忘记了,或许也是因为上一世的六年,那被关起来的暗无天日的日子,所以她习惯了寂寞,习惯了孤独,也是习惯的煎熬,六天的不见天日,或许在别人的眼中都是恶梦一样的存在,可是她呢?
不过只是一个等死的过程罢了,她习惯了,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她从来闭口不提那六日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,其实不管怎么活,都是过去了,不管怎么的挨过,她都是活了下来,其它的,也是真的不重要了。
“夫人,外面的饭菜已经摆好了。”
白梅在香室外面掂着脚尖喊着。
沈清辞忙是放下了手中拿着的香料,拉开门,也是走了出来,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太忙的原因,还是因为她早上给自己的脸上的擦了一些胭脂,所以她此时的气色到是不差,白里透红,眼神也是黑白分明,清澈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