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穷,都是苦,也都是难。
颤抖着手指,她用自己几乎都是冻僵的手指划着了一根火柴,小心的将火生了起来,还好,这些她以前在拍戏的时候,到是学过一些,虽然是演技,可是有些必备的还是需要的,就像是生火,不可能生堆假火出来,所以她的生火水平还算是不错,也没有费过多少的火柴。
她将这些火柴一一的都是数过了,一天用一根,如果她的运气好的话,可能这堆火就能着上好几天,可以让她烧些热水,再是给自己做些吃的东西
就是要辛苦一些,多去捡些柴火。
炉子上面架着一口小破锅,锅里的水正在烧开着,她从一边拿过了一个小罐子,然后打开,再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,从里面抓出来一小把米,放在了锅里,而米也不洗,洗米的水可能都是把不少的粮食给洗的没有了。
反正她现在皮糙肉厚的,也是吃不死。
就是,她再是抱起了那个小罐子,将罐子摇了一摇,里面并没有多少的米了,这些米,是村里的你一点,我一点的,凑给她的,可是,她是真的不知道,就是这么一点的米,不知道能不能过完这个冬天,一天抓一点,能够抓到九十天她也不知道,而能省一些就是一些吧。
只要天气好了,雪融化了,那么她就可以下山了,等到下了山了之后,她就可以回家了对不对。
而锅里的水在咕噜咕噜的烧开着,不久之后,就闻到了一股子饭香的味道,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,因为她是真的太饿了,一天就只是吃一顿,而且都是喝这些清汤水,她真的饿坏了,以前她还是挑食,这个不吃,那个不吃的,陆逸又是哄又是骗,才能让她多吃一些,现在想起来,她都是想要扇自己一巴掌。
那么好的食物为什么不吃,为什么要浪费,为什么要挑食,为什么要视而不见,现在就算是想一下,她心里都是在疼着。
她就着这一口小锅,等着米熟,等着饭好。
小锅并不大,锅里的米也是不多,一小把的米,一小锅的水,够她吃上两顿了,吃完了,她还要再是出去,给自己捡些柴火,不然的话,她晚上可能真的会被冻死。
而这一个炉子,几乎都是她的救命东西了。
一碗稀的几乎都是汤水的米粥,米是农家人自己的米,火是正儿八经的柴火,这可能还是她两辈子以来,吃的最是原生态的东西了吧,虽然只是白米粥,什么菜也没有,不过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,所以吃起来,还是一样的香,还是一样的好吃。
锅里还剩下了一些,这些是她给自己晚上留的,晚上再是一将就,这一天又是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