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鸡吃的是满嘴流油。
最后恋恋不舍的把嚼碎的鸡骨头吐出来后,李臻随意的拿着自己那破道袍擦了擦嘴,站起身来,抓起了那用麻绳串起来的一长串铜钱,对曲掌柜拱拱手:
“福生无量天尊,曲掌柜,多谢!”
“哈哈~”
曲掌柜丝毫不嫌弃李臻那油乎乎的手,紧紧的攥住了他:
“李道长,明日可要多说些!”
“一定!告辞~“
“请,我送道长。”
“不必,曲掌柜留步~”
一番客套,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铜钱,李臻打后门出去了。
今天这一趟,连那锭一两的银子带打赏的铜钱儿,以及5文炒豆子的钱,李臻一共收获了六百多文。
这钱的概念姑且不论……
就问一句,你知道多沉么?
生在新社会,长在春风里的李臻原先对书里面所谓的“一吊”、“一贯”之类的单位还真的缺少实际的概念。可今天这六百多文拿在了手里……
我滴个妈耶。
可真够砸手的。
不过……
一想到明天那位狐裘阔大爷可能还要来,李臻忽然就觉得……
这日子一下子有盼头了。
先不说这位能待几天,只要待够一个星期。
好家伙,一天一两雪花银,贫道不就能逛青楼……啊呸!
三清在上,请保佑土豪在给我花光最后一分钱之前,千万别走啊!!
在心里暗暗发誓着,他也没直接回道观。
还有事情要做的。
在西市又买了半袋子米……要糙米!
今天说什么不吃糊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