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琬琬,你为什么不把门打开,让我进去。”
“陆承川,现在还不是下班时间,你放下工作偷偷跑回来,你这样是在犯错误,上面要是追究起来,你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处分的。”
苏琬给陆承川讲起了大道理,她之所以这样做,就是在等一个人——楚夏。
按道理说,她觉是楚夏应该跟着一块儿过来的,怎么陆承川这都回来半天还不见楚夏的身影呢。
就在苏琬等得有些着急的时候,楚夏终于出现了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“陆连长,你怎么还在门口站着?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她约摸着陆承川到家得有一会儿了,那对男女的衣服也该穿上了,虽然戏是她导演的,可她也还是一个姑娘啊,不该看的当然不能看了。
她只需要看到苏琬跪在陆承川的脚边痛哭流涕,不断的恳求他原谅的画面就够了。
对了,最好是能看到陆承川当住所有人的面撵苏琬滚蛋。
陆承川没有理楚夏,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苏琬,“琬琬,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进去,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,你先让我进去,咱们慢慢说好不好?”
这时楚夏已经走到了门口。
看到穿戴整齐,面色如常的苏琬,她有些意外。
不过,想想也许是她吃进去的药比较少吧。
不管怎样,现在那个小混混应该就在这个屋子里,只要里面有个男人就够了,她完全可以借题发挥的。
想到这儿,楚夏踮起脚尖想要往里看,只可惜她的身高跟苏琬不分上下,苏琬堵在那里,加上门只开了一条缝,楚夏什么也没看到。
“苏琬,我今天来军区家属院办事,刚好碰见有个男的找你,还问我你家住在哪里,敢问那个男的跟你是什么关系啊?”楚夏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句。
“跟我没关系,不过跟你的关系肯定很大。”
楚夏一怔,不知道苏琬是话里有话,还是她随口说的,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,但气势上却一点儿也不敢弱下来。
“苏琬,你这是在狡辩,你跟那个男的要是没有关系,为什么不敢将门打开,不敢打开就证明一定有鬼。
苏琬,你可真行,刚跟陆承川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敢出轨,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就应该被拉去游街,否则会带坏这些军嫂们的。”
“有人来我家找我,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,就因为他是男的,你就断定我跟他一定有一腿吗?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楚同志你刚刚是不是也去找我男人去了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跟我男人有一腿呢?”
苏琬故意没有说陆承川的名字,而是以“我男人”来宣誓自己的主权。、
这说着说着怎么还把自己给扯进去了,陆承川可不愿意平白给自己扣上这样一顶帽子,慌忙解释道:
“琬琬,别瞎说,楚同志去找我了不假,但也就是说几句话而已。”
苏琬都要被他这个大直男给逗笑了,他是有多怕她误会他跟楚夏啊。
“苏琬,我不跟你在这里打嘴仗,有本事你把门打开,屋里要是没有藏别的男人算我输。”
“输了是不是得受罚?”苏琬抓紧时机激楚夏。
“行,屋里要是没人我甘愿受罚,屋里要是有人呢?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把我男人从我身边抢走吗?我要是输了,你就不用再抢了,我会麻溜的从他身边滚开,不过输的人如果是你的话,你打算怎么受罚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。”
就看苏琬一直堵着门不让进,楚夏觉得自己肯定输不了。
屋里有人是板上钉钉的事,她亲自安排的这一切,而且亲眼看着那个混进了这个屋子,还伸手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,怎么会输呢。
所以楚夏没有一点儿后顾之忧的说出让苏琬可以随意处罚她的话。
“话虽这么说,但还是得先把处罚的方式说出来,以免过后不认账,楚同志,如果你输了,那你赔偿我两千元名誉损失费,另外你得永远的离开军区医院,你看怎么样?”